红颜劫

半调子CJ

古典修真

一个女孩子,因为鬼差的失职,灵魂被一分为二……十八年后,21世纪的半个灵魂回到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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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9:欢悦(2)

红颜劫 by 半调子CJ

2024-9-20 11:15

“娘亲!”当凤儿把一盅自己和哥哥一同烹制的炖品送到裴晓蕾跟前的时候,忙碌的一整天的裴晓蕾,心头被煨烫得暖烘烘的,差点就感动得掉眼泪了,直抱着一双儿女就是一番亲疼,非弄得一对双生子脸蛋红扑扑的,上面全是自己的唇印才肯善罢甘休。
儿女的孝顺,裴晓蕾自然是非常赏脸的,很快的便在一双孩儿殷殷切切目光中把炖品吃了个底朝天,两个小家伙也懂事,见娘亲今日似乎很疲惫,请过安后,便抱过身旁的弟弟,恭敬的告退。
回到两人的寝宫,龙儿和凤儿便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等他们发现被丢在一旁的弟弟,小小的衣兜滚出来的那瓶,已经用掉了一大半瓶药粉的蓝色小瓶子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  ***  ***
用过膳不久,裴晓蕾便觉得脑子沉甸甸的,整人昏沉沉的全身没劲,本以为一番沐浴梳洗后精神会好些,却不想情况越来越糟糕,她心里一叹,暗以为是自己最近精神绷得太紧了才会如此,便早早的更衣就寝。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晓蕾只觉得梦里浮光掠影,身体又沉又热,整个人像是一块沉铁,被丢在火力熔炼,全身都是汗。意识飘飘忽忽的,朦朦胧胧间的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唤她,她奋力的几番挣扎,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睁得开眼皮,逃出梦魇。
入目的是三张焦虑的脸,她缓缓启唇逐一轻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
她的声音太媚,轻轻的几句就像是要勾了人的魂魄。
“晓蕾,你觉得怎么样?”率先开口应答她的是二师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碗,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盛了些什么,他一边问,便一边忙着勺着这些黑漆漆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吞服。
大师兄在后面扶着她,用自己身体来当背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脑上,有种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旁侧的小师弟满脸焦虑的望着她,像是看不到她浑身的大汗,一层一层的忙着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不要了,我……很热!”她挡住行文,不合作的揭开身上的被子后,依旧觉得自己又闷又燥,用力的扯了扯衣领,却惊异的发现自己体温不但不见一点热度,而且微凉干爽,全身半滴汗珠都没有,肉体的反应和身体里的到处乱窜的那股燥热感完全是南辕北辙,彼此仿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路人。
“我怎么啦?”发现自己的不妥,她抬眼便问。
“麟儿把‘朝阳’和‘欢悦’错当补药调进了你炖品里!”善医给她又喂了一口药道。
“欢悦?”裴晓蕾一愕,又再望着善医追问道:“那是什么?”
善医却此时偏了偏头,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
“二师兄……”她拉了个长长的尾音,不加思索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
烫手的温度传来,她凝神一望,竟见平日温润平稳的二师兄,一张俊美的脸蛋全红了。
“怎么啦你?”裴晓蕾好奇的又问道,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一言一行,一笑一颦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惑媚妖娆,是如何的蛊乱人心。
“‘欢悦’是……”善医稳了稳神,正要开口解释,裴晓蕾手却已经顺着他的颈脖探入了他的衣襟内,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在他绷紧的肌肉上,一路往里探……
层层重重的衣衫松解了开来,她双手揽过他的腰,用力的把他拉向自己,娇艳绝伦的脸蛋枕在他赤裸裸胸膛上,柔软无骨叹息道:“嗯!好舒服!”
善医喉结上下一滚,气息渐乱,他抬眼望着身旁的另外两个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男人,摇了摇头,闭目沉声凝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  ***  ***
很热,非常热,一股热浪像飓风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肆虐,可是皮肤是凉,明明头脑快要被这股热力烧焦了,额头却依旧半滴汗水都没有。
冰凉的身体偎依男人温热的皮肤上,身体里的那股热潮竟然出奇平缓了一些。
“嗯!好舒服!”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贪婪的把自己的更多的靠向男人的肉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他们的……
仰躺在床上,两脚被扯开,一个男人俯了上来,她微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一启,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失魂酥骨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轻缓确认道:“二师兄?”
“嗯!”善医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道:“晓蕾乖,很快就好!”
什么很快就好?裴晓蕾的脑子被烧得乱哄哄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与男人越是贴近愈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被火烧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善医的体温和身体轻柔的触碰下,渐渐的张开了猎食的利爪。
“热,好热……”裴晓蕾皱着眉头在善医耳边一遍一遍轻声述苦,洁白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提,把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胸膛上。
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一拉,自己微凉的体温紧紧的贴在他滚烫身体上,私密处早就湿润了的甬道绷得紧紧的,丝丝的疼痛从深处荡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什么。
她轻哼了一声,五指陷入他的背,两腿勾上他的腰,本能的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微微拱起的私密处贴在挺昂的男物前,轻浅的摩擦触碰,明目张胆的做着最原始的邀请。
然而他却没有入她所愿大步的跨入她为他开启的房门,而是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她的花户前拍打擦拭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抬,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下掰开她紧束的双手,轻轻往身侧两边压了下来。
“别急,宝贝,别急……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好的!”他垂首望着她的水雾迷离的双眼,长指抚过她冰冷的脸颊,低语安抚道。
纾缓痛苦的男人一离开,身体里的火立即又烧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是更好?她不知道,也不要了!她只要眼前,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快些帮她扑灭掉身上的烈焰,再烧下去,她就要死了。
“哼!热,二师兄,很热,我很难受……”一个低哑闷叹,那怕两手被钳制住,她依然咬着下唇,借着腰力和腿力把自己迎向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要烧没了的意识抵不过求生本能,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向外求救。
“我知道,二师兄都知道,乖,晓蕾乖,再忍忍……”善医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声音,落在她的额上,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忍什么的时候,眼前映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
大师兄?她怔了一怔,偏着脑袋望着眼前的男人,意识变得混乱不堪,似乎他应该在这里,又似乎他不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肉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脊背上,坚实的手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的时候,拳头被身后的嗜武截住,紧紧的含在手心里。
“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他低低的哄着,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她的尖挺丰硕的乳房上,细细的揉捏。
“唔!”裴晓蕾身体忽的一挺,上身的刺激远没有下身的刺激来得激烈。
她迷茫的望着埋头在自己曲敞开的两脚间的行文,本能的她从嗜武掌中抽出手,惊慌的压在行文的脑袋上,用力的往外推,火红似血的唇瓣轻轻张启,软绵绵的抗拒着:“不要,呃……别这样,别这样……”
胀痛的脑袋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心口蹙的一紧,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别这样,不,不要!哼哼……啊……”带着泪珠的反抗越来越弱了,本能的求生欲望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彻底的蚕食掉她的薄弱意识。
软弱无力的两脚被男人极大的往两边拉张开,粉红的花户沾着雨露一目了然的呈现在行文的眼前,生下麟儿后,她便在男人的诱哄下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那处私密花园少了一层遮掩后光洁透亮,更诱人心扉。
如过去千百次一样,行文熟悉的低下头,熟悉的吸吮着她红肿的花蒂,湿漉漉的花瓣被一片一片的展开,温软的嘴唇细细的吸含着,灵巧的舌尖在缝隙和花瓣上滑动,淅淅簌簌淫靡的水液声渐渐的在他唇齿间愈发清晰的响起。
“嗯啊……”裴晓蕾口中细微的喘息声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原本奋力抵抗着的双手在身体一次次的微拱迎合中终于也败下阵来,双手慢慢由原本的推挪变成急切的渴求。
她躺在嗜武的怀里低垂着眼睛,迷离的望着埋在自己两脚间忙碌着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松乱的发髻中,随着他的动作把他更深的压向自己,享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潮热黏糊的洞口吮转。
任着他舌尖顶开自己欲滴的,伸了进来,感受着他柔软而坚硬的舌尖浅浅探入自己火热的身体里。
“呜……”身体一绷,她整个人随着他的探入,微微颤栗了一下,一股热流随着行文唇舌的勾探溢了出来,在身体里盘旋乱窜的烈火像是找到了出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向她的小腹,在她敏锐薄弱的下体里翻江倒海,辗平扑灭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哼哼……”她的呻吟急促起来,腰臀随着男人的吮吸轻啃奋力的向上恭迎,行文的粗重的呼吸洒在她那处细滑的粉红嫩肉上,轻轻的像是在抓痒,又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挑逗。
“晓蕾!”他闷声的叫唤了一下她的名,然后长舌一卷,钻入她紧致嫩红的甬道里,他的手扣在她红肿硬挺的花核上,由上而下、由慢至快,开始疯狂的搓擦起来。
“不……喔喔……哼哼哼……嗯啊……”裴晓蕾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高高低低的仰挺着身子叫唤,剧烈的快感合着更大的空虚和饥渴冲刷了下来。
她没有选择,只能哭叫着把两腿勾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手疯了般的扣在男人的脑袋上用力的往下压,原始的本能已经毁灭了她的全部羞耻心,她如今除了屈从于身体里的这股欲火,放纵欲望外别无他选。
“呃呃……好难受……哼……啊啊……呜呜呜……”裴晓蕾一声声的哭叫着,娇媚的声音甜甜腻腻,仿佛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在销魂噬骨的吟唱。
“夫人!”行文忽然抬起头唤了她一声,通红的脸上,一双美目流光溢彩,让人看不透,也辨不明。
“我爱你!”随着他是这样轻柔的一句,裴晓蕾只觉得身子微微的往下一错,一根巨大的烙铁抵在她润滑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来。
“哼……”行文腰杆闷哼了一声,眯着眼睛克制而缓慢的摆动着腰臀,他的长物在进入的一瞬间便被裴晓蕾潮热而紧窒的阴道紧紧包裹,然后在颤抖和蠕动中把他往外推挤。
“嗯……放松些宝贝,别,别太紧,喔!”才入半途,一种被绞杀了的快感便直冲入行文的脑门。
他压下身子,眯着双眸紧紧的望着面前目光迷离的妻子,低头便是一吻,唇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故作镇定的亲啄,气息粗重的安抚着:“放松些!亲爱的,别咬得那么紧,再放松些……”
“呵呵呵……”不知道是他的气息弄痒了裴晓蕾,还是这个浑噩的女人觉得眼前这个同床数载的小师弟小心过头了,她突然两手一推,避开行文狼吻,侧过脸,眯着眼睛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行文有些郁闷了,皱着眉头正要把裴晓蕾的身子板过来,却见那个女子已经停了笑,安静了下来,但是那张绯红的小侧脸,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一根离自己半指远的巨大男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的双眼此时无法从面前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上移开,它离自己很近,攀覆在上面的每一条紧绷的血管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心口噗通噗通,密锣的敲着大鼓,她喉咙一动,咽了把口水,觉得身体更加口干舌燥了起来。
好想舔一下,这个意识才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她软唇已经凑了过去,小巧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它粗大的剑身上一勾,轻轻的划过那个狰狞的巨物灼热的皮肉。
“唔……”一直从后搂抱着她的嗜武,猛的身体一颤,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贲张的巨龙在她嘴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霎时膨胀得更壮硕了。
裴晓蕾半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张口还想再来一下时,下身忽然的一重,整个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随即她的脸蛋被扳了过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两脚被再次高高的悬起,腰臀被紧紧的揽了起来,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只入一半的男剑猛的一插到底,清晰的裂痛随着他的凶狠的捅入,立即尖锐的传遍全身。
“啊……”裴晓蕾下身一搐,闷着声音惨叫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行文身上。
行文动得很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硕大的男剑在狠狠的一捅到底后,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退,随着他插桶的力量和频率的加快,裴晓蕾原本勾悬在他肩膀的上的两脚无力的滑落,改作勾在他的手肘上挂在半空,无助的晃动着。
“啊……哼哼……啊啊啊……不……喔喔……”她仰着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红肿的阴道带着丝丝痛楚一吸一浮的吞吐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乱捣乱捅的巨棍,他进的那么深,那么狂,每一下都深插到子宫口,仿佛像是要把她给捣烂了一样。
而有趣的是,熟悉的快感总是喜欢在这样的疯捅中来临,身体里旋动的烈焰也跟着快感一点点的消散,一层细微的薄汗在她额间渗了出来,冰冷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暖意……
“她出汗了!”一个粗重深捅后,一直沉默不语闷声干活的行文,猛的把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目光涣散,薄汗连连的裴晓蕾抱了起来,大声的叫了。
随即,几勺黑漆漆的药汁被灌入了裴晓蕾的口中,她眉头一皱,被舌尖的苦涩,拉黑了脸。
半晌,行文慢慢的放开了他,依然坚挺硕大男物勾着透明的白丝离开了她红润的幽道,一直颤抖不已的两腿立即门户大开,任由尚未合拢的洞口汩汩的吐出一缕缕稀薄的滑液。
行文刚要跪起,裴晓蕾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捏住不放,娇媚的声音颤抖着恳求:“别走……”
行文心里一蹬,无状的望向她的身后的另一男人,不多时,一包东西丢到他的跟前。他眯了眯眼,单手咬开袋口,把那个带着草莓香味的薄套套在自己还没有泄身的昂立男剑上后,修长的长指轻轻的抚在裴晓蕾娇红的脸蛋上,无限柔情的望着她。
裴晓蕾像是很喜欢他指尖带着的这股香甜的水果味儿,她松了他的手臂,转而一口含住他长指,细细的吮品了起来。
行文眉头一颤,十指连心,她细腻润滑的口腔又柔又软,丝丝麻麻的把他的心都吮酥了。
“我不走!我那里都不去!”行文叹息般安抚着她,双膝一落,重新跪在她的两脚间。
裴晓蕾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身体里的那股骚动越发蓬勃了,两手一伸又要把他缠上,眼见就要再把这个人抱紧了,后腰却是一重,被身后的嗜武揽了个紧实。她迷迷糊糊的一愕,转头望着生后那个脸色不明的男人,偏着头像是好生的想了一下,才含糊的疑问:“大师兄?”
嗜武没有应她,只是从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一抱,两手扣在她的脚关节上往后一压,裴晓蕾顿时换了一个仰躺着的婴儿尿尿姿势。
裴晓蕾觉得下体一凉,本能的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收了收脚,想要把受凉的地方藏起来,却不想嗜武的两手就像是一对钳子,不但把她的双脚扣得紧紧的,而且还向两边张开。
她吃惊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想顾得了上面,顾不得后面。这边她还在羞涩忙着合脚,那边行文已经开了一个小盒子,在里面勾了一抹带着淡香的膏药,按在她已经被爱液润湿的菊门前,微微一用力,就着膏药挤着了进去。
“呜……”裴晓蕾受痛,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便绷着下身往后缩。
“嘘……不痛……不痛……晓蕾乖……张嘴,把这个喝了!”不知道是谁,忽然伏在她耳边,轻声的哄道,一勺苦涩的药汁随着这声安抚喂入了她的口中。
“好苦……”她皱着鼻头,眼睛都还没有挣开,就已经开始啜泣。
裴晓蕾是经过人事的,身体的适应力和恢复力都是惊人的,行文的手指在艰难的入了半截,把该抹的膏药都安全的送到里面后,她的后庭开始慢慢的为他松了门路,一指,两指、到了第三指的时候,裴晓蕾的原来的痛苦呼叫,渐渐的变成了细微的呻吟。
末几,适应了后,裴晓蕾挣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行文提着臀,举着油腻腻的男茎在她敞开的花户上蹭了蹭,不知是想把安全套上的润滑液抹在她红肿的花户上,还是想把花户上粘滑滑的女性分泌物抹在安全套上,他嗔得很用心,在花户里外都留下了甜香才往下一滑,抵着她的菊穴上,慢慢的挤入进去。
手指再粗也不比真刀真枪来的猛烈。硕大的男茎进进退退的插入半截,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一直咬着唇低头望着他的裴晓蕾,终于头一仰,小腹一收,又再痛呼了出来。
她痛,他也痛,本来就是违反了男女阴阳常态的姿势,稍稍一不留神,就会伤了彼此,所以行文尽管已经被她体内的狭窒和高热捂得血脉贲张,却依然逼迫自己克制而轻缓的慢慢进退。
“哼……呃呃……”裴晓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两侧的被单,肠壁火辣辣的剧痛随着行文的深入而渐渐加剧。
她本应是要推开他的,可是盘在身体的热气却是越来越乱,一阵阵的冲向她的下腹,身体的那股骚动如今就像是一头冲出了牢狱的饥饿的野兽,挠着利爪要扑上前把人吃干抹净。
她忍着疼痛仰挺着腹臀弓向行文,炙热的包容,吞噬,带着哭腔的哼叫……迷乱中她用自己的身体作最原始的勾引。
“放松些!乖……”耳边又再响起大师兄的声音,随即一个她双脚的钳制转到的行文的手里,一双带着剑茧男人的大手落在了她胸前,丰乳一晃,被暖暖的包裹住,大手揉了一揉,一只大掌微微转过她的脸,按在后脑勺上,另一支手则是顺着小腹,肚脐……
落在她湿润水果芳香的花户上,长指陷入湿润的缝隙里,坏心眼的抠刷了一下,惹得裴晓蕾又是一阵酸麻颤栗。
“啊……呜……”细碎的呻吟刚起,润红的双唇已经被咬住,男人的舌转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吮舔了一番,便绞着她的舌一阵翻搅。
“呜呜……”裴晓蕾整张小嘴都被吞了下去,只得心跳如鼓的含着声音呻吟,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肝都要被眼前的人给吸走了。
“晓蕾,你认得我是谁吗?”一吻毕,嗜武扣着手指问。
裴晓蕾被弄得心乱如麻,一美目转了又转,迷离又混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嘤咛的几句都唤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原本的剧痛菊穴被眼前的身后的男人一打岔,不但纾缓了,还顺利的把行文的粗大男茎末根的容纳了进来。
行文在剑眉紧皱,轻轻的在裴晓蕾狭热的肠道里挺动了一下,四周的肠壁立即四面八方的吸了过来,把他的剑身裹得得牢牢后,便开始一波一波的收挤肌肉,含着这根到口的异物蠕动。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行文的额上落了下来,他动了动腰,浅浅的退,浅浅的入。
然而,如今饶是行文如何的温柔体贴,都传不到裴晓蕾的那里。她如今已经全乱了,双腿不用男人扣住都自动打开,昂着头一边和嗜武深吻,一边捏揉着自己乳房,下体微微的颤动,阴道里吞扣着男人的长指,光滑坚挺的花核上更是被男人的拇指轻轻重重的摩擦着。
“啊啊……呜,呜,呜……哼哼……”她仰倒嗜武的怀里,呻吟声渐渐的大了,洁白的小腹高高低低起伏着,漆黑的双眸忽明忽亮的望着下体,第一次觉得自己冰冷的皮肤也要烧起来了。
“我是谁?嗯?”嗜武又问,手下的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两根手指带着透明的水带,开始快速的向着她的身体里插了进去,随即在体内一个捣钻,翻搅了起来,拇指更是按着花核,快速的摩擦起来。
“你……呜呜……大……啊哈……”裴晓蕾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大师兄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全,下身猛的一蹙,菊穴里的行文已经末根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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